2012/07/30
我每天晚上都跟室友小美聊到很晚,分享著工作、朋友、宗教、未來,我們有永遠聊不完的話題,她吃素,所以常常叫我少吃肉,有她的陪伴,讓我覺得蓬蓬一直在我身邊,她會提醒我很多事,叫我放輕鬆,叫我留下來~呵,這點我一直作不到;我們都很認真的分析著別人的生活和想法,盡可能給應鼓勵和力量,她很能體會我有兩份工作的忙錄,所以希望我也去仲介那裡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某天,小美約了蔬菜工廠的同事還有一些初次見面的朋友,去city的swan town 吃隨意捐的印度菜(donation),認識了Alby 她們,也聽到了消息說vig 工廠要走一票人,隔天,馬上跟jim & ilv 講,我們就分別去了atwor(仲介)投履歷。
隔一個禮拜的星期二,他們都接到了電話等待通知上班,哇~我驚呼的恭禧他們,This’s good news. 那天最後一次上課,我帶了自製的三明字(吐司夾酪梨、蕃茄和起司),為了印度教的素食主義,我準備了素食的餐點,連起司都要特別選 no animal (非動物性)的,雖然課程休息兩個禮拜後還會開課,但,那就是我們三個最後一次一起上課了。
當老師問我,我下次會來嗎? 雖然我的工作還沒確定,但我順口說了 I’m not sure.
現在回想起,真的很感謝義工老師讓我體驗了與不同種族的交流和她們可愛小孩的笑容,能來澳洲的中東人應該也是很有錢吧! 有一位生了七個小孩呢! 我們還問她:這是最後一個了嗎?哈哈哈…
在回家的路上,我要去jim家借籃球,才走到一半,咖啡店打來問我可不可以現在上班 @@,只能說…真是完美的一天,有上到課,又有錢可以賺;
在回程的路上,我接到了atwork的電話,問我:可不可以上班。 我開心的一口答應,接著她又問:能作滿六個月嗎?
我…………..:恩~~~不行,我只能到年底。
她…………….愣了一下:半年到一月六日,行嗎?
我:不行~~那,很謝謝妳,對不起
Jim在旁邊聽的也無言了:差六天應該沒關係吧!
我:不要啦,我沒辨法確定的事,我現在都拒絕><
心想,好可惜喔!要是讓小美知道,她一定會想殺了我。大家都說能接到atwork的電話,要是會中發票的人,而我是第二次拒絕atwork了,有沒有很白目。
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很好笑,如果沒打算去,那幹麻還跑一趟city 特地去投履歷;在去city的路上還走進美術館了解一下最新的展覽,推銷員跟我說是畢卡索特展…然後講了一堆,我也聽不懂,總之,我知道是畢卡索一定要看一下的呀! 因為台灣的展覽實在太棒了,好想溫故之新,期待新的發現…
第一次花澳幣不思考的,19澳一個展覽也許比台灣貴了許多,但那種想找回台灣影子的心情已經不是錢能阻擋的了。
才一走進去,看到第一幅畫,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
因為前一晚,才決定了自由,才決定了一個人也要快樂,但,在看到畢卡索的作品時,那種在台灣的點滴順間湧進眼裡湧進腦海裡,我發現老外看到我的反應,我極盡忍耐想平復心情,但五官的牽連反應讓鼻水也無法控制,就這樣…我比所有人都還感動的看完比台灣還爛的展覽,因為畢卡索的也有幾幅,我就看到安迪沃荷了,安迪沃荷的作品親和多了,因為以前是跟哥哥去看的,那有種親情的安慰;畢卡索所有的畫,大多半是畫他愛的女人,第四個是他的最愛,我們對於偉人都給予最好的稱讚,稱讚他感情豐富使他的創造力更具義意。
看來去仲介不是重點,去覆蓋記憶才是首要。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工作、煮飯、工作、煮飯…
我學會了很多,學會了把自己養胖,然後不斷的計劃回家的時間。小美很希望我留下來,因為她不用再換新室友,而且還要找到談得來的室友不容易,在我還在的時候,我們計劃著出去玩,因為我有車,而我會開車;
日子一天比一天消失的快,大家都慢慢的離開這間share house ,從joan四月底離開後,我盡可能的作點事,希望能幫她顧好房子,大家都勸我少擔這種責任,收房租有風險的,如果錢不見了,你怎麼辨,如果家裡面怎麻了,你怎麼辨…然後大家為我忿忿不平,必竟我的房租跟大家一樣;但,因為有這群朋友幫我講話,讓我平衡了許多,因為我的想法就是「我盡量」,如果真的沒辨法顧了,我就會離開,只要我在的一天,我就會盡可能的作點事。
我的朋友們真的很貼心,他們陪我一起抱怨這些壓力,還有莫名奇妙的責任,也會唸我幹麻這麼愛抗責任。我說:有一種昆蟲叫作”蝮” , 牠很愛抗石頭,抗到最後被石頭壓死,我就像那知蟲,但我會控制不被壓死;因為壓力使人成長,我喜歡選擇別人不想要的事,這也許是一種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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